谁能想到,昔日趋之若鹜的英美市场,竟成了近年华人富豪“脚底抹油”的地方。这几年,海外富豪圈子悄然生变:许多华人富豪的产业刚在英美落脚没多久,却又马不停蹄地撤离。有人卖写字楼,有人甩港口资产,还有人连豪宅都不留,干脆人走楼空。外人一看,难不成是生意不景气?其实不然,这些人根本不愁钱,怕的,是另一回事。
他们怕什么?归根结底就是担心“变相征税”,担心有人打着“公平”的旗号,来个温水煮青蛙,把富人的口袋一点点掏空。嘴上说着“欢迎投资”,手里却攥着刀子。明面是笑脸,暗地里却是“割韭菜”的架势。这跟明朝靠敲打富户维持国库的老套路如出一辙,只是如今的刀法更隐蔽,割得轻,割得狠。
问题来了,这一刀刀下去,真能让英美政府咸鱼翻身吗?还是像明朝那样,最后自己逼到墙角?答案没人敢拍胸脯保证,但有一点不难看出:历史,总爱玩轮回。
时间拉回2024年春天,伦敦市中心一场金融会议上,英国财政大臣亨特站在讲台,语气温和地宣布一项政策调整。自2025年4月起,英国将取消“非本地居留”税收政策,正式推行全球征税。表面上看无关痛痒,实则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台下的有钱人听得心里直冒凉气。
什么意思?就是你即使人在海外,只要有海外收入,也得交英国税。这是英国两百年来头一回这么干,而且几乎不给缓冲期。虽然后续新上任的工党政府补充了四年豁免期,但圈内人都明白,这不过是缓兵之计,最终的结果早已写在墙上。
第一批做出反应的,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。李嘉诚动作麻利,悄无声息地卖掉三栋写字楼和一个港口,50多亿英镑套现到手。刘銮雄紧随其后,2025年初把在伦敦的豪宅挂牌,9亿港币标价,不久后三套豪宅悉数出手。
其实,英国早就不是那个说到做到的“诺言之地”了。真正的转折点,是英国财政扛不住的那一刻。2025年,英国政府公共债务占GDP比重飙到99.4%,也就是说,账上每进一镑钱,就有一镑是欠的。财政缺口高达220亿英镑,补窟窿最快的办法,自然就是加税。
但话说回来,普通英国人如今也被通胀和高利率折腾得够呛。物价飞涨、房贷压顶、就连鸡蛋都快成了奢侈品。这个节骨眼上再加税,只怕会引发民怨沸腾,场面不好收拾。于是,政府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盯上了“最肥的羊”——富豪,尤其是外来的富豪。
这些人住着千万英镑的豪宅,遗产税、海外收入税都少交一大截,伦敦的高消费也没少贡献。从2019年到2023年,这些非英居籍富豪节省下来的税款超过100亿英镑。在不少英国人眼里,这就是特权,是不公平。政客和媒体趁势推波助澜,“全球征税”呼声水涨船高,最终落到亨特的那句宣言上。
表面上旗帜鲜明地喊着公平,实际上却是为财政续命。这和明朝万历年间的“江南清查”颇为相似。当年明朝国库见底,辽东、宁夏、播州三线打仗,白花花的银子下锅如泥牛入海。根据《万历朝财政档案》,那时候国库存银只够军队开销的五分之一。加税、摊派、折腾百姓都试过,可老百姓早已苦不堪言,征不到钱。
最后只好把主意打到富商头上,一声令下,钦差大臣南下江南,查抄富商。沈一石,在当时控制着全国一半以上的丝绸和茶叶生意,结果一夜之间家破人亡,家产尽数充公。这次清查共征收2300万两白银,硬是凑齐了三年军费,还让国库多出点结余。史书上说这是一次“成功”的征税行动。
但代价也是惨痛的。从那年起,江南商人把钱偷偷转往海外,税收骤减,产业低迷,工商业一蹶不振。大明勉强续命,却也埋下灭亡的种子。如今英美的路数,似乎如出一辙。
美国的动作比英国还干脆。2025年,特朗普政府推出两项看似不相关的政策:一是允许养老金投资加密货币,二是批准了《天才法案》,监管稳定币。这背后无非是对资本流动的担忧。
美国财政部也顶不住压力,联邦债务早已超过GDP的120%。涨遗产税和资本利得税的风声早就四处飘扬,尽管还未最终敲定,但暗流已涌动。同时,美国积极推广CRS(共同申报准则),全球已有87个国家参与信息共享。瑞士预计到2025年将向合作国家递交320万份账户资料,靠这些信息,美国追回了38亿美元税款。
新加坡、迪拜等传统避税天堂也不再“铁板一块”,开始严查资产来源。想藏钱?不好意思,先把十年资产流水摆出来。
曾几何时,富豪还能靠信托、基金、身份调整来避税。比如Facebook联合创始人萨维林当年放弃美国国籍,跑到新加坡;法国演员德帕迪约嫌75%高税率,干脆改了俄国籍。如今,出路也越来越窄。资本如惊弓之鸟,一旦嗅到风吹草动,转身就跑,绝不拖泥带水。
2025年,英国净流失了1.65万位百万富翁,成为全球高净值人群流失最多的国家。富豪们带走的不止是钱,还有技术、资源、关系网络、慈善和政治影响力。伦敦那些千万英镑的豪宅,昔日甩出来就被抢,如今得打八折还得碰运气。奢侈品行业叫苦不迭,慈善机构捐款缩水,私立学校赞助金也跟着紧张。
英国财政部预计,新税制到2028年前能带来27亿英镑的收入。但业内人士却有话说:你眼前捡了点小钱,未来的大钱却可能和你说再见。就像明朝那阵子,抄完家,银子是涨了,但生意凉了,没人敢再投钱。
这一次“向富征税”的国际协作,更像是一场文明间的博弈。一边是政府为财政发愁,另一边资本自保。表面是税制革新,实则在重塑社会格局。
有人支持,觉得是为了公平。数据显示,英国最富有的10%家庭,财富总额比中产多了130万倍。交税,理所应当;有人反对,认为杀鸡取卵。富豪的钱是投资、创业、带动就业挣来的,税率动一动,整个经济生态都可能受影响。
回头看看中国这边,走的路子反倒稳妥些。我们鼓励富豪投身慈善,推进共同富裕,而不是简单加税。没有出现大规模资本外逃,反倒吸引了不少资金回流。财富不是敌人,债务也不是对立面。真正可怕的是“抢钱式”政策,历史的教训反复上演,如今又是一页新篇。
富豪们走了,房子也空了,钱也转走了。谁也不知道,这一刀下去能不能换来真正的公平。明朝靠抄家续了几年命,终究还是垮了。今天的英美,是不是也在走着“饮鸩止渴”的老路?说到底,割韭菜这事,终有一天会割到根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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